“不是我？”“……”

程奕鸣一笑：“画的什么？”“……你刚才说什么，”白雨忙着问他：“严妍也住在这里？”

严妍冷静下来，也看着他，反问：“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？”于思睿轻哼，“你以为拿孩子说事有用吗？你忘了，我也曾经和程奕鸣有过孩子，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，我就想看看，我们都拿孩子说事的时候，谁比较管用。”

严妍眸光轻怔：“为什么要我喝牛奶？”怎么都闻不够。

老师微微一笑，“是不是和其他小朋友闹别扭了？”他眼底闪过一丝紧张，挣扎着想要站起。

露茜把事情跟她说了。毛巾一甩，她转身要走，程奕鸣脚步一转，蓦地将她压靠在洗手台。